【果陀】听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怀孕了?
【ooc有,慎
陀思妥耶夫斯基意识到门外刚停下不久的踱步声再次向房门前响起制造噪音的第五次时终于烦不胜烦的打开门。他不出意外的看着门外犹犹豫豫的果戈里,声音不自觉夹杂上烦躁的逐客令:“科里亚,您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要么进来,请您不要再打扰我工作了可以吗?”
果戈里一脸委屈的端着朗姆酒蛋糕,看看眼前的恋人再看看手里散发着甜味的酒精蛋糕,憋了半晌才开口:“费佳,那个,我记得我刚刚查了的,孕夫不能吃酒精,会对您的孩子——”
“……”陀思妥耶夫斯基面无表情,“科里亚,我再重复一遍,我没怀孕。”
事情是这样的。
在某天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果戈里吃晚餐的档口——不知道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胃终于被果戈里的死亡点心搞坏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总之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点食欲也无,看着面前还在滋滋冒油的牛排甚至还生出了一种想吐的冲动——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抿了一小口被果戈里加了过量方糖的咖啡以后,向来物欲淡薄的魔人终于不负众望的冲进洗手间对着洗手池将刚刚进胃的那一小口咖啡连带着刚刚喝下去的水吐了个干净。
不过不守规矩的罪魁祸首可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问题,毕竟果戈里向来信任自己的厨艺以及死亡料理。果戈里看着最近都食欲不振而且吃点过甜东西就会引发一阵阵干呕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出于关心得出了一个不清不楚甚至荒谬至极的结论,那就是他的恋人兼挚友,巧舌如簧、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干掉一个组织的国际犯魔人费奥多尔,怀孕了。
这是一个并不靠谱的结论,但是如果以果戈里跳脱到根本不寻常的思维来看的话,这没什么不靠谱的——甚至这可能是他脑子里冒出的想法中相对来说比较靠谱的想法了。
于是,他又介于自由的飞鸟不能有羁绊的底线,偷偷把堕胎药放进给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咖啡或者红茶里,试图以此来摆脱这个也许不真实的羁绊。聪明如陀思妥耶夫斯基,他自然能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看出对方在茶中添了不属于茶类的东西,所以干脆每次要不是倒掉,要不然就是等液体在杯子中放凉,宁可把它遗忘也不喝一口,防止自己在理想完成之前就被这个爱好恶趣味的挚友杀死。
看着冈察洛夫清理走桌面上的红茶,果戈里稀里糊涂的下了第二个结论——陀思妥耶夫斯基想保护这个孩子,因为红茶和咖啡都对孩子不好,不能喝。
得出了两个莫名其妙的结论的果戈里去找西格玛喝闷酒。
“……可是,您和费奥多尔先生都是男性啊。”我记得男性不能怀孕的吧。西格玛嘴角抽搐,努力的想把果戈里的思维方式和他的思维方式调到同一个轨道上。
“万一费佳遇到了一个什么异能者,不注意就被他的异能攻击了呢!”果戈里说的有理有据,“而且,说不定费佳有女性的某些功能,只是他没有告诉我们,然后他就……”
“不不不,停下,停下。”西格玛不管经历多少次还是会因为果戈里惊人的脑洞而吓得结巴,“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和您在一起之前就会告诉您的。”
“他不会让我抓到他的弱点的,所以他是不会说的!”果戈里抓住西格玛的手,把自己刚刚点的一杯黑啤塞进他手心,“西格玛,您一定要帮我说服费佳,杀掉这个孩子!”
被他的脑回路震惊到的西格玛理解困难,但是他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果戈里满意的离去了,留下西格玛和半杯没付钱的黑啤。
西格玛:……?
当然,说服归说服,果戈里为了防止他把陀思妥耶夫斯基惹怒,在联合西格玛试图让陀思妥耶夫斯基放弃这个并不存在的孩子的时候还是有意识的要保护它的。
比如说,装作不经意的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所有酒心巧克力和伏特加全部扔掉,每天给他做清淡饮食,为了防止他过长时间坐在电脑前,所以每天下午两点准时拔掉家里的网线。
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电脑第三次莫名其妙的黑屏以后,他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果戈里可能认为他做了一些事,所以不能过长时间待在电脑前,不能吃刺激性食物,甚至不能喝酒。
——他会认为我怀孕了吗?他把这一切规整到一起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于是,聪明的魔人觉得有必要旁敲侧击一下他的挚友,告诉对方一些孩子都知道的生理性常识了。
“科里亚,您知道吗,其实男性并不会怀孕。”在一次陀思妥耶夫斯基面对着面前连续一个月准时在饭点出现在饭桌上的青菜汤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开了口。
“不,费佳,您不懂,如果他中了什么异能的话就会了。”果戈里回答,一边忙着给陀思妥耶夫斯基添菜。
“如果他那几天根本就没出门呢。”陀思妥耶夫斯基盯着眼前人的异色眸子,因为试图证明自己的青白而忘记阻拦对方继续在他已经吃饱了的情况下接着给他添菜的这个动作。
“那就是他有什么自己的秘密咯。”果戈里弧眸一笑,将满满的一碗汤塞给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眼前一碗汤,发愁。
各种意义上的发愁。
当然,果戈里发现他的猜测是错误的,是在十个月之后。
“费佳,您怎么还不生啊。” 某次吃完饭后,躺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腿上撒娇的果戈里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支起身子问道。
陀思妥怜悯的望着他:“科里亚,我告诉您很多遍了,我没怀孕,只是最近被您塞饭所以胖了而已。”